了指四周:“延年,旁人只知道这余皇号在水上无往不利,却不知离了这些桨手,就是个废物。”
“郎君你想把那些桨手都留下来?”赵延年问道。
“嗯,就算不能全部留下来,至少也要把骨干留下来。尤其是舵手,不然招募新人也要从头训练起,太麻烦了!”
“这——”
“怎么了?为难?”魏聪转过身来。
“郎君,这些桨手都是青壮汉子,家中的顶梁柱。现在是冬天,地里没有活计,闲着也是闲着,只要肯出钱,多少人也招的来。可要是长留就难了,毕竟农事才是根本呀!”
“我明白了!”魏聪点了点头:“那这件事情就交给王寿吧!他和人打交道有一手!”
“是!”
两人下了船,魏聪上了马车,在卫队的簇拥下一路往江陵城而去。魏聪闭上眼睛,想要趁着路上休息一会儿,他感觉到背后伸过来一双温软的手,替自己按摩起来,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力道合适吗?”
“嗯!”魏聪含糊的应了一声,柔软的指尖按摩着他的太阳穴,鼻端传来阵阵熟悉的香气,他感觉到柔软的唇瓣在触碰自己的面颊,他猛的伸出右手,将少女拉入怀中,开始用力亲吻。
几分钟后,魏聪放开少女,笑道:“怎么了?这么急?”
“这是奖励!”阿荆看着魏聪的眼睛,面颊红润,目光如水。
“奖励?”
“你知道我是怎么成为邓家的舞姬的吗?”阿荆问道。
“你好像提过!”魏聪努力回忆了一下:“人市买来的?”
“没错,但在此之前我没有说过!”阿荆目光闪动,似乎是在回忆:“我父亲是一个商贩,时常从江北这般收买器皿、铁器,运到江南那边换些山货、莲子、干货什么的回来,虽然称不上富裕,家里过得倒也还殷实。可我八岁哪年,父亲出去就再也没回来,听逃回来的同伴说,是遇上了绛衣贼——”说到这里,她没有说下去,牙齿深深陷入嘴唇,现出一丝殷红来。魏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少女拥入怀中,用力搂紧。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魏聪感觉到马车停住了,他松开手臂,低声对低着头的阿荆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