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被冠以这个颇有几分褒义的称谓,甚至在史书上有专门的传记是一种极为荒谬的行为。但历史是复杂的,这些“豪杰”们是施暴者的同时,也是保护者。生活于现代社会中的人很难理解秦汉第一帝国国家机器的残酷压迫,世人都知道秦法残酷,但汉法中大量保存了秦法中的章节。比如汉代的夷三族之令:“当三族者,皆先黥劓,斩左右趾,笞杀之,枭其首,菹其骨肉于市,其诽谤詈祖者,又先断舌。”受刑者并非简单处死便了事,在生前受刑者要忍受极为残酷的折磨,而且不是减少犯人痛苦的斩首,而是活活用棍棒打死,死后还要枭首,将其骨肉剁成碎片,在集市展示来恐吓百姓。
而且汉代百姓的租税虽然很轻,但人头税和劳役、兵役都极为沉重,所有成年人都要服两年兵役,每年要服一个月劳役,而且很容易触犯各种法律,沦为国家农奴。尤其是汉武帝之后,随着对外战争巨大消耗,帝国对人民的压榨更是变本加厉,甚至对刚刚三岁的儿童也要征收口赋。在这种残酷的压榨下,百姓动辄触犯法律,无力缴纳赋税,流亡四方的数量很大。而这种豪杰一方面可以庇护这些流亡者,另一方面,他们的存在也让州郡官员和外来侵略者在劫掠地方时有所顾忌。比如祖狄在南下逃难时就带领宾客保护一同南下的乡里,使得他们免遭沿途盗贼的抢掠。
“那我去把那几个绛衣贼杀了!”
“不必了!”魏聪叫住赵延年。
“您已经让王寿去杀了?”赵延年问道。
“我的意思是,杀人解决不了问题!”魏聪笑了笑:“当时看到我们动手的可不止那几个绛衣贼,还有客栈老板和伙计,你难道把他们也杀了?”
“这——”赵延年闻言一愣,正如魏聪所说的,以张伯世的手段,找到那处客栈,从老板口中逼问出当时的情况是很简单的事情,既然这样,杀这几个绛衣贼就没什么意义了。
“那应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魏聪笑道:“你不是总说鸳鸯阵变化无常,所向无敌吗?既然这样,你又怕什么绛衣将军,黑衣将军?”
“话是不错,可您现在只有不到五十人,那张伯世可是有几百人呀!再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我现在只有不到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