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绛衣贼大怒,张伯世满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他伸出右手伸到脑后去揉脖子,似乎坐久了有些发酸。随后一切便如同时发生,那道人站起身,张伯世右手突然一甩,仿佛模糊的形影,某件银光闪闪的的东西划破空气。假如那道人没动,匕首会正中喉结,然而现在只擦过肋骨,钉在他身后门边的墙上,微微颤抖。
“呵呵!”那道人笑起来,冰冷空洞的笑声仿佛来自一口深井。“我正等着你们,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举起九节杖,挡住当面的第一下劈砍,然后从九节杖中抽出一柄细剑,割断进攻者的脖子。
当战斗爆发,赵延年站起身来,将魏聪挡在身后,其余人也各自拔出武器,戒备可能得袭击。魏聪不得不从人缝中观察战斗的经过。张伯世是个精打细算、有条不紊的剑客,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伐都表明他受过全面、细致的训练,他稳定的向敌人施加压力,长剑在他手中更显得精准而又无情。
而他的对手可能是魏聪见过的人当中动作最快的人,他的动作轻捷而又无声,仿佛草丛中的蛇,而手中细剑就好像毒牙,精准而又致命。不时有身着绛衣的人捂住自己的伤口,绝望的倒下,但很快下一个人又补了进去,维持着包围圈。
但人数上的巨大优势还是让胜利的天平不断向张伯世一边倾斜,绛衣贼们将道人逼进了角落里,他的衣服上已经有了一道丑陋的血色裂痕,他靠在墙上,一边流血,一边大声喘气,看起来胜负已定了。
“丢下家伙,我饶你一命!”张伯世冷笑道。
“好让你们杀了我?”道人冷笑道。
“你已经没气力了,还在流血!”张伯世指出:“再打下去,你很快就完蛋了!”
“那就试试呀!”道人用九节杖支撑柱地面,横剑当胸。
“你以为我们不行?你在流血!”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声,张伯世下意识的回过头,正好看到赵延年从一名同伴的后腰拔出剑来,正阴冷的看着自己,几乎是同时,魏聪的护卫们从背后发起了凶猛的突袭,毫不费力的杀掉了大部分绛衣贼。
“赵延年,你——!”张伯世的眼眶都要撑破了。
“郎君让我动手的!”赵延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