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蔡兄了!”魏聪心中暗喜,暗自盘算要带走哪几个,最好是那些家中人多缺钱的,这样自己给上一笔安家费就行了,不然拖家带口的,就算跟自己走了也不安心。
蔡不疑细看魏聪神色,应该不知道遭遇盗贼袭击的内情,暗自松了口气,举起酒杯笑道:“魏兄,我听管事的说你这次从宛城回来,遇到盗贼袭击,幸喜无恙,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是呀!”魏聪露出一丝苦笑:“现在回想起来,多半是车辆沉重,让贼人盯上了。幸好护卫奋力抵抗,将贼人击退了!”
“是呀!那可有俘获生口?交予我来,定要将余党尽数拿住治罪!”
“倒是没有!斩首十三级,却未曾有拿住生口!”
蔡不疑松了口气,口中却道:“那倒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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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不疑总算是收下了!”魏聪一边接过旁边姬妾递过来的汤碗,一边对赵延年笑道:“有种一身轻的感觉,不然车上放着那么多金子,心里总担着一件事,睡觉都不安稳!你说是不是呀,延年?”
“嗯!”赵延年随口应道,目光却游移不定,显然,他的注意力不在这里,而在想别的事情。
“怎么了?”魏聪看出手下的异常:“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赵延年赶忙矢口否认,魏聪皱了皱眉头:“怎么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不,不!”赵延年露出了为难之色:“这只是一种感觉,属下还并不能确定!”
“无妨,你只管说便是!”魏聪严肃起来,他对赵延年还是很信任的,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半点大意。
“就是,就是,方才您说没有俘获贼人生口的时候,属下觉得那蔡不疑似乎松了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你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就好像挑夫走了好长一段路,然后将肩膀上的担子放下来了一样!”
魏聪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赵延年不敢多言,屏住呼吸。几分钟后,魏聪转而询问旁边的姬妾:“阿荆,宴会上你就在我右手边,正好面朝着蔡不疑,你感觉如何?”
“妾身也有类似的感觉!”那姬妾答道:“刚开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