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脑袋,就能清净个把月,不然那些羌狗每隔两三天都会闹一次,烦的不行!”
“不要挂了!”魏聪大声喝道,当他发现手下向自己投来怪异的目光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赶忙转移话题:“有活口吗?”
“活口?”众人交换着眼色,赵延年苦笑道:“郎君见谅,第五登他们打惯了羌人,那儿战场上两边都是不留活口的!”说罢他回过头,对众人道:“郎君有令,下次遇上贼人,追击的时候留几个活口,别杀光了!”
“那尸体呢?我们应该安葬死者吧?”魏聪问道。
“这里有十二三具尸体,咱们连您算一起才八个人,太麻烦了!”第五登有些不耐烦的喊道:“都留给狐狸和乌鸦吧!这就是贼人的下场!”
“住口,还有没有一点规矩?”赵延年喝住第五登,然后他低声对魏聪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大伙儿也很累,如果要把这些尸体都埋了,恐怕我们今晚就要在野外露宿了!”
“好吧,你说得对,不过不要把贼人首级插起来,和他们的尸体放一起吧!”魏聪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尽管身边有护卫,但携带价值100万钱黄金的马车在野外露营可不是什么聪明的主意。他走到贼人的尸体旁,双手合十默祷了片刻,方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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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第五登凑近了赵延年,双手做了个合十的动作:“刚刚郎君在贼人的尸体前做这个动作,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赵延年摇了摇头。
“你说魏郎君是不是个道人呀!就是那种会施符水,懂得驱鬼祝神,神仙术、房中术的那种道人?我以前遇到过的道人也做过这个动作!”第五登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没看过郎君给人施符水,驱鬼祝神,不过你为啥会这么想?”赵延年问道。
“邓家那种贵人最喜欢的无非就是神仙术、房中术吗?而邓家对郎君如此敬重,还送了美人,所以——”第五登脸上露出淫笑来。
“住嘴!”赵延年怒道:“第五登,闭上你这张臭嘴,我看你是吃了几天饱饭昏头了!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背地里说郎君的是非,你是想脱掉这身衣服滚出去吗?”
第五登被骂的面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