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赵延年。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当然,他比你们先来,自然你们要听他的命令!”魏聪道。
“每天有昨晚那样的粥饭吃,一年有冬夏两身衣赐就行!”第五登笑道:“这条命你就拿去吧!”
“这就够了?”魏聪好奇的问道:“你们没父母孩子要奉养?”
魏聪的问题让男人们陷入了沉默,赵延年咳嗽了一声:“郎君无需担心,他们都没有这些麻烦?”
“麻烦?”魏聪惊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们,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第一眼看到这些男人就有的那种怪异感觉——绝望,对,就是绝望。这几个男人已经对一切都不在乎了,甚至包括他们自己,在他们身上,已经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将他们和社会联系起来的东西。战争就好像一只粗暴的大手,把他们从原有的家庭、村落里扯出来,丢进军队里,当十年、二十年或者更长的时间之后,他们离开军队回来时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孑然一身,妻子、父母、孩子,兄弟,朋友都远离自己而去,唯有手中的刀剑和一文不值的爵位。在他们眼里,也许还活着的自己也是一种麻烦吧?
“延年,人皆有父母,岂能说是麻烦?”魏聪道:“再说若没有子女,我们老后谁又来奉养我们?你们几个还年轻,娶个寡妇,生两个娃,老了也有人照顾奉养!”
男人们面面相觑,似乎无法理解魏聪说的这些话的含义。魏聪叹了口气:“先跟我去看看给你们准备的新武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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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您为我们准备的新武器?不成,这个太重了,太不灵活了,除非对手傻傻的站在那儿,否则这玩意不可能刺中任何人!”
第五登好奇的摆弄了两下手中的玩意,那是一根大约有三米长的竹子,前端的枝杈被完全保留了下来,竹子的末端有一根狭长的矛尖,闪着寒光。
“这个倒是不错!”刘久拿起一个圆牌来,他摆弄了两下:“很轻,又大,可以很轻松把整个人都遮挡住,不过有些太大了,其实圆牌用不着这么大,这玩意挡得住强弩和矛枪吗?”
“好家伙,居然还有弩!”温升拿起弩来:“好大力,是阙张弩,这个铁叉干嘛?也是弩手的吗?”
看到兵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