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喜欢。”
崔无相说完,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垂眸看向身边的傅凌霄。
“等海爷爷治好,我们就离开。”
“好。”
崔无相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握住自己的那只手。
很奇怪的感觉,在握住傅凌霄手的那一刻,崔无相觉得自己对海州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其实崔无相在海州还是挺有威名的,哪怕他离开了海州有一段时间,海州依旧遍地都是关于他的传闻。
“什么清贵端方的贵公子,他崔无相不过就是一个不知来历的寒门子弟,也不知道从小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长大的,手段那叫一个毒辣。”
傅凌霄等人因为听到崔无相的名字,安静地看向那桌正在议论崔无相的那群人。
“他做什么了?”
“你们知道海州管家吧。”
“知道啊,他们家造船的,咱们海州以前有三分之一的船都是从管家出来的。”
知情的人再次道:“那他们家那个不成器的二少爷管东林你们应该也知道了。”
“知道,好像是投井死了。”
“知道为什么死吗?”
“为什么?”
“因为他曾经削断了崔无相的头发,以此取笑侮辱于他。”
听到的人纷纷怒声道:“断人头发这不是要结死仇吗!”
“对啊,所以崔无相后来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抓住了管家的把柄,逼得管家把管东林交了出来,然后管东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剃光了头皮。”
那人说着声音还在发颤,仿佛当日他就在现场一样。
“你们是没看见管东林头皮被削之后的惨样,虽说好好医治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可能,但是管东林不管怎么说都是海州的豪门子弟,当众被削掉头皮他哪儿还有脸活下去,听说当天晚上就从床上爬起来跳井死了。”
何止是管东林没有脸活下去,就是整个管家,都被明晃晃的扇了一巴掌。
那巴掌扇的稳准狠,扇的管家自此在海州再无立足之地。
“这不是结下死仇了吗。”
“是死仇啊,可现在崔无相是新科状元,听说还是相爷的女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