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麟拽着婉儿打道回府,一众娇妻迎入客厅,贞贞过来抱住苏麟胳膊央求打麻将。苏麟黑着脸答应,说先去秦娥房里看看公子。
贞贞放开手,苏麟来到秦娥厢房,看到小儿子苏敬德正蹒跚学步,抱起来亲吻了一番,秦娥看着父子开心的样子,很是欣慰,给苏麟倒了杯茶,然后接过孩子,让苏麟坐下休息。
“秦娥,今晚你安排婉儿侍寝!”
“怎么了相爷?”
“我要收拾她!”
“相爷看起来哪里不对劲啊?”
“她的皇兄和郡主三番两次羞辱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报仇雪恨!”
“不对啊,相爷,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你别管了,按我的意思安排就是!”
“相爷消消气,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可不是相爷的一贯作风啊?”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相爷,你想想,婉儿聪慧贤淑,善解人意,她的皇兄辱你,不关她的事,冤有头,债有主,相爷你可要想明白了!”
苏麟想想也是,叹了口气,看着秦娥说道:“那今晚你可否陪我?”
秦娥笑了笑,说道:“这可不行,还是得依照规矩,轮到谁就是谁,姐妹们都尊我为大姐大,我怎能徇私舞弊,日后该如何服众?”
苏麟摇头叹息,秦娥看了不免心痛,说道:“相爷,你看看你的几位娇妻,个个貌美惊艳,让谁侍寝还不是一样,对吧?”
“等于白说,那我出去了!”苏麟悻悻的回到客堂。
贞贞迫不及待摆好了麻将,就等着苏麟入局了。看到苏麟出来,笑嘻嘻的拉着他过来坐下。
苏麟下家坐着婉儿,苏麟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个婉儿惊得莫名其妙。
麻将开局,苏麟知道婉儿吃什么牌却故意不打,跟她怄气,所以婉儿输的很惨,俗话说,害人害自己,苏麟也没好到哪里去,输的一塌糊涂。
贞贞和贤荣赢得盆满钵满,乐不可支。
丫鬟们呈上酒菜,几位娇妻陪着苏麟推杯换盏,饮至夜深,于是秦娥安排侍寝,都说冤家路窄,却偏又狭路相逢,轮到婉儿侍寝。
苏麟得意的嘴角上扬,斜着眼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