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龄几何?”
“正值二八!”
“会些什么手艺?”
“擅奏琵琶!”
“如此好极,且弹奏一曲,让我们开开眼吧?”
贞贞就取了琵琶,上拨下挑试了音色,便已是动人心弦。
于是,开始慢慢弹奏一曲《广陵散》
但听高音力穿苍穹,低音石沉大海,挑弦风铃阵阵,抹弦溪水潺潺,正如吾友白居易阁下所言——
大弦糟糟如疾雨
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
大珠小珠落玉盘
……
一曲终了,贞贞眼角挂着两滴泪水。
神宗见此情状,问道:“贞贞缘何来到此处?”
贞贞眼圈一红,吟道——
无情风雨起苍黄
兄父埋骨在异乡
身似飘蓬入风尘
悲惨无处话凄凉
神宗和苏麟听了无语,都深感悲哀。
神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姑娘可愿意跟我们出去?”
贞贞看了一眼神宗,又看了一眼苏麟,眼神黯淡的说道:“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干娘漫天要价,只因我还不曾破身,要出一千两银子方能赎身,还是别难为两位公子了!”
“区区一千两银子,何足挂齿?”神宗叫唤老鸨子过来说话。
老鸨子满脸堆笑过来,看到贞贞抹泪,骂道:“整日里哭哭啼啼,就跟哭丧似的,惹两位老爷不高兴了吧?”
神宗伸手制止说道:“我要给贞贞赎身,说个价吧!”
老鸨子看了看两人,眼珠子乱转,说道:“贞贞来这里十几年了,整日学习琴棋诗画,不敢吩咐劳动,今年才始见客,还不曾破身,若是两位爷非要给她赎身,也不是不可,两千两纹银,少一个子没得谈。”
贞贞惊得抬头说道:“干娘不是说一千两银子吗?怎的又多要一千?”
“一个愿卖,一个愿买,两厢情愿成买卖,谈不成散伙,我愿意要多少是我的事!”老鸨子瞪着大眼珠子怒道。
“一千两能否赎人?”神宗淡淡说道。
“不能,说了两千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