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将弯刀给夺了过来。
顾衡大急道:“小凡,你这是做什么?”
陆凡凝声道:“顾大哥,他不值得你效忠。”
“放肆!”
“臭小子,我和平饭店的家事,你也敢管?”
戴战捂着流血的右手,怒视着陆凡,厉声呵斥。
陆凡冷厉道:“天下不平事,我都要管。”
“好大的口气呀。”
“连老夫都不敢这么狂,更何况是你这无名小卒。”
齐武卒双手撑着拐杖,满脸鄙夷。
顾衡使劲磕了下头,急道:“师父,他还年轻,不懂事,求求你,放他一马,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闭嘴!”齐武卒勃然大怒,抡起拐杖,朝着顾衡的脑袋抽去。
还真是够狠呀。
不管怎么说。
顾衡都是齐武卒的弟子,更是为他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可齐武卒呢,竟不惜下死手。
他这一棍子抽下。
顾衡不死,也得变成白痴。
“住手!”这时,陆凡突然冲上前,一刀斩断齐武卒的紫檀拐杖。
看着断裂的拐杖,齐武卒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竟敢毁我拐杖?”
这下糟了。
陆凡此举,只怕会彻底激怒齐武卒。
想到这,萧红鲤急忙上前道:“晚辈萧红鲤,拜见齐老。”
“什么?”
“她就是萧红鲤?”
得知萧红鲤的名字,黄逐日吓得双膝一软,当场跪到地上。
在江城。
还从来没有谁,敢扬言要睡萧红鲤的。
黄逐日只觉脖子凉飕飕的,指不定哪天,他的脑袋,就会被萧红鲤拿斧头给砍掉。
齐武卒眉头一紧,沉道:“小丫头,你想保他?”
“还请前辈,给我一个薄面。”萧红鲤拱手作揖,毕恭毕敬。
齐武卒轻笑道:“现在这年轻人,可真是狂得没边呀,你一个即将被通缉的人,哪来的面子?”
萧红鲤疑惑道:“齐老,你这话什么意思?”
“告诉你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