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淡道:“她是我的奴仆,我自会调教。”
“奴仆?”苏酥一脸不信,只当是听错了。
陆凡笑道:“就连你爸苏万城,也只是我的奴仆而已。”
原以为。
苏酥会反驳陆凡。
可诡异的是,她竟深信不疑。
等抵达酒会现场。
陆凡借故去了洗手间。
或许是坐了五年牢的原因。
他竟有些不太适应,甚至是有些厌恶。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上流社会的人,永远体会不到底层人的痛楚。
“萧红鲤,你守寡这么多年,就不觉得饥渴吗?要不老子给你解解渴吧。”陆凡刚到卫生间门口,却听一道猥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透过门帘的缝隙。
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盘着头发的女子,媚眼如丝,玉脸潮红,领口微开,露出了一抹雪白。
她似是被人下了药。
此时,正有五个猥琐的男子,朝着她慢慢逼近。
“救……救我。”萧红鲤声音轻喘,开叉的旗袍下,是一双裹着透明肉色丝袜的美腿,她眼神如秋水般荡漾,勾得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