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王嬷嬷则赶紧接过话头:“对对对,老夫人,大爷说得可不就是这个意思?老奴也说么,大爷是二房嫡长子,自是要承担起二房的门户,哪里能随便过继给咱们,可见是二老爷和二太太说的客气话,之前是咱们多心了。”
“不是,大伯母,我是,”
陆云璋急得语无伦次,宁老夫人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于是道:
“好孩子,你不用多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过是想要在我跟前多尽孝心而已。
今日的事不提了,你回去后好好劝劝你父亲母亲吧,别让他们瞎想,把别人的儿子抢过来认作自己儿子这种事,我是做不出来的。”
陆云璋这会儿已经脸色发白,见宁老夫人一副不欲再说下去的样子只能强撑着笑说道:
“是,侄儿知道了,以后侄儿绝不会痴心妄想,只是一直以来大伯母都对侄儿关怀备至,我父亲母亲可能才会错了意,以为大伯母是属意侄儿的。
侄儿也想着有朝一日若能喊大伯母一声母亲,定会孝敬大伯母一世。”
“咳咳咳,”
王嬷嬷在旁咳嗽起来。
宁老夫人疲累地摆摆手道:“好了,不用说这些了,你如今上有老下有下,二房以后还要靠你支撑起来,日后无事就不要到我这里来了,省得来回辛苦。”
陆云璋没想到竟会说成这样的局面,一时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圆回去,只能灰白着脸先离开。
看着他离开后王嬷嬷忍不住出声道:“老夫人刚才的话说得可太好了,这下不论是大爷还是二太太,看他们哪个还好意思在您跟前再提过继的事。”
宁老夫人也松了一口气:“之前是我太过介意别人的想法,总怕让他们不高兴,所以宁愿委屈自己,如今有你和青瓷那孩子日日提醒我,你们放心,我不会再那么糊涂了。”
且不说陆云璋回去后跟二老爷夫妇如何商量,喻青瓷回了观澜阁,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外裳,卸了钗环,身子懒懒地歪靠在贵妃榻上总算觉得舒服了些。
佟儿拿来烧着热碳的鎏金珐琅如意暖手炉,裴嬷嬷叫丫头将熬好的滋补汤端上来放在榻上的小几上。
喻青瓷低头看去,只见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