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里将军府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家底堪称丰厚。
可是我却不是个称职的主母,在内掌家还算可以,对外管理那些庶务,开门做生意却不行,这些年外面那些产业其实很少有盈利。
京城的几处铺子前些年还勉强过得去,后来交给另外两房去管,竟然一年不如一年,如今不赔钱就不错了;
城外的几个庄子虽说有点儿收益,也好不到哪儿去,长此以往别说攒下家底,就是以前那些都没剩下多少。”
说完宁老夫人看向喻青瓷:“青瓷,如今你已经嫁进来,府里的境况我也不必瞒你,我跟云初都不是非锦衣玉食供养不可,只要日子过得去我们怎样都成,只是苦了你了。”
喻青瓷忙道:“母亲言中了,青瓷自嫁进来日常用度方面都挺好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在家里时娘亲也曾教过我如何打理外面的生意,以后我自当尽力给母亲打下手,一切会好起来的。”
宁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又想起一事问道:“过两日便是你公公和夫君的百日祭,到时太觉寺的几位大师会来咱们府上做场法事,你安排在哪个院子?做法事需要的祭品,祭祀器物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喻青瓷:“母亲放心,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地点就放在前院,昨日我派人跟二叔四叔他们也都说了。”
宁老夫人:“那就好,这件事我既然交给你去操办,就是完全放心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王嬷嬷。”
话锋一顿却又叹了口气:“之前几次去太觉寺做法事,你二叔、四叔那两房人从不放在心上,这次是在咱们府上祭奠,这些天也没见他们一个人来过问一下”。
陆云初劝解道:“母亲不必难过,他们不问咱们还清净些,既然他们不把父亲和哥哥的事放在心上,我看嫂子都不用派人去跟他们说这事。”
宁老夫人无奈地看着女儿说道:“又说小孩子话了,这种事咱们若是不提前告知他们一声,那就是咱们不懂规矩了,至于他们要怎么做凭他们的良心,咱们也奈何不得。”
隔日一大早,太觉寺的两位大师带着十几个弟子一路念着经文上门了。
将军府也早早做好了准备,祭奠的地方就放在前院宽敞的地方。
仪式眼看快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