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捏住了杨爸杨妈的命脉,有恃无恐。
杨妈难受得已经快晕过去了,杨爸心脏也有点痛,四肢有点麻意,僵硬。
缓了一会,他才缓过来。
“那晓玲生的孩子就姓杨,我怕你啊,混账东西,老子又不只有你一个孩子!”
“爸,赶紧吃个药。”
杨爸心脏不好,杨晓玲火速拿出药给他服下,又不放心,让萧乘风过来将二老又接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杨爸有点三高,得很注意才行。
再这样动不动生气,脑卒中的风险很大。
汤粉店自然是不许他们再去了,员工不够,杨晓玲又做主给请了俩,不让二老惦记着这点小营生。
萧乘风这个周末跑上跑下,感觉比上班还累。
但看到杨晓玲那厚重的黑眼圈时,他更心疼老婆。
“虽然这次你弟以死相逼没有成功,但难保会有后招,你打算怎么办?”
杨晓玲靠在他怀里,疲惫地闭眼:“我能怎么办,凉拌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她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开公司这么多年,啥风浪没遇过,她全都有惊无险度过了。
家里这点破事之所以搞了这么久,不是因为她没能力,而是因为需要顾及的太多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也最讨厌管这家务事。
因为家务事没法像公事那样丁是丁,卯是卯,讲道理。
家,从来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你讲了人家也不听。
萧乘风拍了拍她的肩膀:“凡事有我呢。”
“嗯。”
杨晓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哭。
她声音哽咽,闷闷的:“萧乘风,你怎么这么好啊。”
萧乘风笑了:“那是,我要是不这么好,我老婆也不会选我啊。”
杨晓玲被他逗笑了,掐了掐他腰间的肉:“净会往你脸上贴金。”
萧乘风摸了摸脸,疑惑问:“我贴了多少金啊,快,看能不能刮下一点来给你做个金手镯,金项链,金戒指,有个会贴金的老公,你要发了。”
“哈哈哈,萧乘风,你要不要这么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