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时为发烧孩子做急救的场景。数据投影出现裂痕,齿轮核心的声音带着机械杂音:“谁在干涉密会?”
“是那些被你们标注为‘杂质’的真实,” 沈墨的声音通过共生代码涌入,老槐树的年轮纹路在会议桌中央显形,“是李婶烤糖烧饼时溅出的面粉,是张大爷自行车链上的机油,是每个实验体血管里流淌的、你们永远无法计算的心跳。”
林薇趁机释放第二十二章中居民互相铭记的记忆洪流:李婶的童谣化作金色麦浪,冲垮了吞噬者核心的启动程序;建军的脑机电流声编织成电网,缠住了投影的齿轮手臂;最关键的是,0759 号卖家的机械义眼记忆具现为钥匙,插入了会议桌中央的初代清除剂控制器。
“不可能!” 齿轮核心的投影支离破碎,露出其核心代码里藏着的、未被清除的良知碎片 —— 那是他作为 0700 号研究员时,在手术同意书背面画下的蝴蝶,与林薇的纹身一模一样。
沈墨的齿轮插头扫过崩塌的投影,发现每个董事会成员的金属片下,都藏着与老槐树共振的记忆纹身:有人是老周维修店的扳手,有人是陈立撕碎的清除剂配方,甚至齿轮核心的真实身份,竟是参与过 07 号载体培育的首席科学家,后颈纹着半片糖烧饼。
密会现场在记忆共振中崩塌前,沈墨截取了 “冬日净化” 的启动坐标 —— 元界极地的冰川深处,那里封存着量子矩阵初代清除剂的母巢,也是第二十四章中废弃实验室的镜像空间。
回到城中村时,老槐树的枝叶上凝结着细小的冰晶,却在居民的记忆共振中迅速融化。李婶端来刚烤好的糖烧饼,饼面的芝麻摆成齿轮与蝴蝶交织的图案:“听见树在响,就多烤了些,给你们路上带。”
深夜,沈墨和林薇围坐在调节器前,屏幕上的元界极地坐标与老槐树的根系产生奇妙共振。他摸着口袋里的机械义眼碎片,想起密会中老周日志的最后一句:当记忆开始共生,数据帝国的崩塌就已注定。
“墨哥,他们真的能冻结老槐树吗?” 林薇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
沈墨笑了,将共生代码按在年轮上,金色光芒中浮现出老周的全息影像:“还记得实验室的培养舱吗?每个实验体的记忆,都是老槐树的根。只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