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楚欣瑶也只能悻悻闭嘴。
接着,楚泱泱放下荷包,拿出锦盒中的账本,她的指尖点在账册某页,“去年六月至八月,唯有大伯批过硫磺领用。”
泛黄纸页上“楚世营”的签章,力透纸背。
江宁问,“这与硫磺何关?”
洛兮风解释道,“噬魂散其中一味最重要的药引,正是硫磺,半两噬魂散,需用两斤硫磺做引。”
闻言,楚世营再次猛地拍案几,“简直信口开河,老夫批硫磺是为治马瘟!老夫与这玲花从未见过,不知是谁,再说,老夫与泱泱无冤无仇,杀你作甚?”
楚泱泱回道,“说起作案动机,大伯还真是不无辜,我记得你家女儿轻语,曾经与我有些口角,推搡间,她掉入池水中,不巧那是夏日,穿得少,衣物被水冲散,众目睽睽下,她被众人看了裸露的身体,而后,便成了天同城人的笑话,也无人再敢上门求情。对此,我想大伯也是痛恨我的。”
楚世营一时无语,须臾后才嘴硬道,“那我也不会想要杀了你,你少来冤枉我!”
“放心,我也没说是你。”楚泱泱回道。
楚世营“哼”的一声,“本就不是我。”
楚泱泱放回账本,又拿起锦盒中的一枚玉佩。
一瞧见玉佩,金氏脱口而出,“这是浩儿的玉佩,为何在你这里?”
楚泱泱手中的羊脂玉佩刻着虎头,正是楚申浩及冠时父亲送他所得。
楚泱泱说道,“这枚玉佩在玲花妆奁暗格里找到的。”
楚欣瑶尖锐的声音响起,“简直胡言乱语,哥哥的玉佩怎在丫鬟手中?”
楚泱泱捻起缠在玉佩上的青丝,“当时寻到玉佩时,有两束缚好的发丝叠在玉佩上方,在大越,此种做法代表两情相悦之意,这点想必各位应该都知晓吧?”
楚欣瑶发出冷笑,“越说越离谱,兄长绝不会与一个贱婢私通!这简直可笑至极。”
“那这封信笺作何解释?”楚泱泱抖开泛黄信纸,“申郎亲启”四字娟秀小楷下,藏着玲花惯用的茉莉花押。
楚欣瑶接过信笺,看过内容随即吃惊不已。
金氏从她手中夺过信笺,口中不停喃喃,“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