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养的了一身彪肉。
跋扈的性子在村里没几个人待见他。
他骂骂咧咧的搓着手,“咱姐不是说陈平愿意娶她?咋都过两天了,还没上门来提亲,连一根鸡毛都没送来。”
“天天闻着他家飘出来的肉味,都快馋死人了!”
“陈翠那死丫头吃肉有啥用,就应该都孝敬给咱家。”
张耀祖则是有几分脑子,沉着眼说道:“我看他们是要继续打猎,咱们不妨在山脚下等着,就不信捞不到肉。”
两人冻得身上直打哆嗦,掉头就下山了。
到了前面那片山梁,陈平才把脚步慢了下来。
石成才扭头朝后面看了几眼,“那些是什么人啊,咋跟着咱上山来了。”
在旁边石头上蹭着鞋底子厚雪的张大山,唏嘘一声,“我瞧着身形熟悉,那偷鸡摸狗的模样,跟张家那俩兄弟似的。”
闻言,陈平眯了眯眼,“你说的是张红英的弟弟?”
张大山不置可否的应了声,“可不,跟他们一家子都姓张,我都嫌晦气!”
弹却身上落的霜雪,陈平朝着山下的方向看了两眼。
没多说,带着两人就直接上了东峰。
这一片的山头,他们确实甚少踏足。
连绵起伏的峻岭,将地势拉的十分陡峭。
山头高耸入云,且这边积雪远比他们那边更厚。
腿都得在雪地里淌着走,阻力不小。
没走几步,他们就出了一身汗。
陈平找了处高坡,站上去眺望,“你说的甲鱼王八位置在哪?”
石成才冥思苦想道:“我就记着说那边有一棵被雷劈的黑木,而且地势不高,比丘陵还要坑洼几分。”
他们现在处的这地方,峰回路转,到处都是崖壁。
估摸着走错方向了。
陈平跳下山坡,背上枪,拎着兔子就朝着东南角走,“走这边。”
“看这片地带还算太平,没什么大型猎物的踪迹。”
他刚才在山坡上看的时候,周围很是静谧。
除了偶尔被寒风吹动的树叶,也没什么动静。
张大山他们俩人却显得紧张,紧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