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吊梢三角眼不停的往院里瞄。
能当锥子使得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一脸别人欠她钱的模样。
陈平冷笑一声,“婶子还不老就痴呆了?你这两块钱,连一斤好猪肉也买不来。”
“更别说我这是正儿八经的野味。”
“拿走你的臭钱,我们可不敢拿。”
说完,刀尖挑着那两块钱就扔进了王婶的怀里。
削铁如泥的刀尖在太阳下折射着光,王婶腿脚发软,不敢动弹。
她可是亲眼看着陈平拿这把刀剁断了狼骨头,但却不甘心就这么空手回去。
她都闻见家家户户传出来的肉味了,凭啥她家锅里还干巴巴的熬着野菜糊糊汤?
她干脆硬咬着牙关,尖声说道:“你个狼心狗肺的兔崽子,别忘了当初你们兄妹俩快饿死的时候是谁帮衬了一把!”
“要不是我送来点珍贵的粮食,你们俩早断气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提这事儿,兄妹俩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尤其是陈平。
他眉峰忽然压低,棱角分明的脸上更是神情冷厉。
一双漆黑犀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婶,看的她心底直发毛。
“咋、咋的,你还敢跟老娘动手不成!”
“你口中的救命的粮食,不过就是两个狗都不吃的发霉窝头,还想拿来道德绑架我跟妹妹?”
“老子今天告诉你,别说肉,就连骨头渣子你在我这都换不到!”
“就算喂了狗也不给你家吃!”
说完,他直接搬着桌子进了院儿里,“妹子,关门!省的咱家肉味飘出去被狗闻去。”
陈翠扭过头来做了个鬼脸,砰的一声就把院门关上。
一语双关的话,差点儿没把王婶气个倒仰。
“好好好,你们两个天打雷劈的小杂种!”
“吃吧,咋就噎不死你们!”
说完又踹了两脚门,这才愤恨地转身离去。
厨房里,陈平把换来的吃食和调味料全都在厨房里归位。
陈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哥,这简直跟做梦一样,以前我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