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给你听的。”
她怔了一秒，目光柔下来。
“沈君泽。”
“你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了？”
“我没撩。”他看着她，目光坦然。
“我只是越来越知道，什么话不能再藏。”
“尤其是面对你。”
她垂下眼，笑着摇了摇头。
“昨晚叫你‘阿泽’，你别太当真。”
“你要是敢不当真，我会很失望。”他低声回。
她没再辩解。
而他，也不再多说。
两人安静对视了一会，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这种安静，不再尴尬，反而有种被雪洗净的透亮。
半小时后，补液完成。
她扶着沙发站起身，他自然伸手扶住她。
她轻声道：“我自己能走。”
“我知道。”他仍没放开，“但我想牵你。”
她没说话，却没有挣脱。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出医务间。
走廊尽头，数位沈氏高管迎面而来，纷纷站定问候。
“沈总，李总。”
“昨晚辛苦了。”
沈君泽只是点头：“还好，我们彼此照应。”
李雪菲笑了笑，回得轻描淡写：“有惊无险。”
待高管离开，她偏头看他：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官腔’了。”
“没办法。”他耸耸肩，“我的感情话已经用完了。”
“谁说？”她忽然靠近，声音极低：
“那我还想听你再说一次。”
“说什么？”
“‘她冷，我暖。’”
他低头看她，眼神发热。
“那我说一辈子。”
“你冷，我就暖你。”
“你退，我就顶上。”
“你不说话，我替你说。”
“你不动，我陪你沉。”
“——你在，我就稳。”
她没说话，只忽然伸手揪住他外套的衣角，声音不轻不重：
“那你也听清楚。”
“我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