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在国外打过一次,那次打完后是不疼了。
但是没想到等到下一次来的时候差点没有给她疼死,差点就让她过去了。
所以在那以后再怎么样她都不会再打针了。
要是没有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去医院的。
慕时瑾看着小姑娘坚持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询问哪间房间是她的。
这边的总统套房的布局和他那边那套一模一样,所以也在谢晚凝的提示下知道了是哪间房间。
怕待会小姑娘疼的没有力气了,再摔下去,就没有放开怀里人。
抱着人就打算往那边去了。
骨节分明的手,揽着谢晚凝的肩头,这时才感觉到了怀里的人穿的十分的单薄。
刚刚光注意小姑娘的身体了,并没有想到这一茬。
想到刚刚小姑娘穿着单薄的睡裙,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白色的睡裙还比不上如雪一般的肌肤,这副画面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
怀里传来阵阵玫瑰香味,隔着薄薄的睡裙似是触碰到了肌肤一般。
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好似用力一点就会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印,让人不忍揉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