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到现在,他什么时候这样过?突然开始喝苦艾酒还故作镇定?”
卢平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还记得上次咱们出去玩的那个比利威格酒吧吗?”詹姆凑近些,声音压低,“他明明说过苦艾酒‘是只有老头子才会喝的难喝玩意儿’。”
“然后?”
詹姆挑眉:“然后上次在对角巷我以为是他敷衍随便喝的,结果今天就又点了一杯,不,两杯!而且你看到他刚才那个表情了吗?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那杯酒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詹姆若有所思,“还有他教她时候的样子,认真得不像他。”
卢平陷入沉思。
他知道詹姆平时虽然像个棒槌,但在朋友的事情上并不会那么离谱。
“你真觉得他…?”
“喜欢她?我觉得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但你看到他今天教她时候的样子了吗?还有克劳奇小姐每次被我逗笑的时候他偷偷松一口气的样子。”
卢平叹了口气:“詹姆”
“不,听我说完!”詹姆一口气把黄油啤酒闷了,“我知道她年纪小,虽然也没多小,四五岁而已,但你记得吗,我们上次赢了魁地奇比赛大脚板在队员们起哄之下牵了那个赫奇帕奇公认的最漂亮的姑娘转圈,但转头就不理人家了。四年级的时候情人节贺卡抽签跟拉文克劳里快毕业的女神级长互唱情歌,结果第二天连名字都记成别人的了。”
“所以你的重点是?”
“我的重点就是,”詹姆眼睛闪闪发亮,“他突然转性了!态度变了,口味变了,甚至我写信问他答没答应和我们放假之前那个每次我们比赛都给他加油的棕发姑娘去文人居买东西,结果他说他要准备新一年的魁地奇训练拒绝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平常不都是你们两个一起训练吗?”
“就是!”詹姆拍桌子,“连借口都编不好,我就知道从那次复活节舞会后他就不对劲,不,应该不是复活节,是复活节过去后的暑假回来,时不时就盯着雷尔和克劳奇看,但他当时还没这么,起码能和姑娘逗逗趣…直到今年暑假开始我就觉得他非常不对劲。”
卢平感觉有些头疼,“我倒觉得你喝多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