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艾米莉送足够搬出孤儿院一两个月生活的费用。”
“那倒是能说得清了…按照我们的心理分析来说,这种过分的沉稳,通常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机制,说不定那个叫艾米莉的女孩就是这枚钥匙。”
梅丽莎对着报告叹了口气,“但目前我还是没法确认这种克制是天生的,还是被迫习得的?你看她身上的那些伤疤,有些已经很陈旧了,而创伤的位置我只能说这绝不是普通的意外造成的。”
罗莎琳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其他人在听:“我们在调查档案的时候发现,这个孩子的来历很模糊。
在傲罗修改记忆的时候,从对孤儿院院长的摄神取念看到这个孩子是五年前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的。
可在做人口调查的时候我们发现这种情况在麻瓜低迷的环境中也很常见,你也听说过不少小女孩被遗弃的事情吧…”
……
下午,当克劳奇夫人打起精神来到圣芒戈探视时,罗莎琳正在整理上午的检查报告。
克劳奇夫人直奔主题,眼中满是关切。
“那孩子情况怎么样?”
“夫人,”罗莎琳双手递上一份整理好的报告,“从治疗师那边提供的医疗角度来说,她需要长期的营养补充和休养。梅丽莎女士说她的身体状况比想象中要差得多。”
克劳奇夫人放下随身的挎包,仔细阅读报告。
身为前治疗师,她过往的经验让她对这些专业术语背后的含义异常敏感。
报告里提及的“急需调理”“器官功能不稳”等字眼,都意味着这孩子曾长期营养不良,甚至可能经历过非正常环境的摧残。
“让我去看看她吧,”克劳奇夫人说,“这孩子现在最需要的不仅仅是药剂和治疗咒语。”
病房里,露克蕾西娅安静地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双腿蜷起贴着胸口,目光落在远处圣芒戈医院上下忙碌的人群上,一如既往地沉默。
“露克蕾西娅,我们昨天见过面的。”克劳奇夫人放缓脚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日里更为柔和,“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能睡得安稳吗?”
女孩听见声音后微微转过头来,面对这个表情如此慈爱的女士,她还是有些不太适应,犹豫了几秒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