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没有!”那名被云二死拽着不放的军士一脸惶恐的说道。
“没有?没有你在哆嗦什么?还有既然你说不怕我,为啥不能把脸上惊恐的表情收一收!”面对这名军士拙劣的谎言,云二当场将他拆穿!
“将主,俺们带着家伙事儿都来了!从哪个开始缝?”赵力带着自己营队的袍泽拿着大包小包的针线以及酒精坛子到来。
见那名军士被吓得脸色惨白,老军医头子替他开口说道:“云校尉,您放开他,老夫告诉您为什么他们这些轻伤员如此害怕你!”
“那好!你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云二闻言,将那名军士放开。
“云校尉,昨儿个您带着您的部下们在一墙之隔的隔壁重伤营房,给重伤员又是缝合伤口,又是用酒精浸泡的布团塞进他们伤口里去清理那些脏东西。
整个重伤营房宛如人间炼狱,重伤员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营地,昨儿不知道多少营队都睡不着觉,都以为俺们医营闹鬼了!
他们这些轻伤员岂能不偷偷看看是咋回事儿?结果都看见您和您的弟兄们拿着针线按着重伤员在缝制他们的皮肉,所以他们害怕您也是情理之中!”
云二瞬间怒火中烧起来,他冲着老军医头子拱拱手道:“聊了这么久,还不曾知晓该如何称呼您?”
“老夫姓方,云校尉叫我一声老方即可!”
“方军医,不知他们这种轻伤员您老按照军中惯例,一般是如何治疗?”
“回禀云校尉,轻伤伤口一般不会对性命有所危及,按照军中惯例,只需给他们伤口撒上一层金疮药后包扎起来即可!等他们自己痊愈!”
云二知道轻伤处理应该简洁些,没曾想会如此简洁:“敢问方军医,如此一来,他们伤口可有化脓红肿迹象?”
方军医想了想说道:“有的!这是常有的事儿!不过化脓之后他们自己把脓液挤掉,基本上就无大碍了!”
“嘶!”
云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个老家伙如此不重视轻伤伤者?对待重伤员昨儿还亲自抱着药水给他们灌下去,对轻伤的伤员就这样如此潦草处理就完事儿了?
“方军医,昨儿大帅让我留下帮忙医治,不若这些轻伤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