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此行责任重大,你务必小心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
丁武点头,领命而去。
望着丁武离去的背影,刘轩长长吐出一口气。处决张氏兄弟,他其实是先斩后奏。三天的时间,奏折根本不可能送到京城,等文帝看到奏折,张氏兄弟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三日后,张北东城门外人声鼎沸,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整个广场,百姓们扶老携幼,纷纷赶来,只为一睹那荼毒乡里的罪魁祸首如何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期待,口中不时传来对张氏兄弟的咒骂声,声浪滚滚,震天动地。
就在这愤怒与期待交织的氛围中,一队囚车缓缓驶来,车轮滚动的声音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刺耳。最前面的囚车上,正是张氏兄弟和宋国鹌三人,他们已被饿了三天,此时虚弱不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士兵们上前验明正身后,如同拽死狗一般将他们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午时三刻,随着刘轩一声令下,行刑的士兵手起刀落,三个恶贯满盈的狗贼人头瞬间落地,引来人群中一阵欢呼。随后,他们的尸首被拖走,埋入了事先挖好的赎罪坑之中,以示其罪孽深重,永不得超生。
一同被处斩的,还有张广文的三个儿子、张广武的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及两个女婿。这些人个个身负重案,罪行累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更不足以彰显法律的威严。
在这群被处斩的人中,有一个身份颇为特殊,那就是燕国人贺兰亭。这个背叛主子的家伙,在刘轩眼中已毫无利用价值,因此也被送上了断头台。贺兰亭在临死前仍感愤愤不平,认为刘轩言而无信,自己死得冤枉。
同样觉得冤枉的还有宋国鹌。在刘轩的许诺下,他选择了指证张氏兄弟,以为自己可以因此保住性命。然而,他却忽略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同样不可饶恕。刘轩虽然答应过饶他一命,但那只是权宜之计。在刘轩心中,宋国鹌这样的人,更不就没资格继续活在世上。因此,宋国鹌也只能带着不甘与悔恨步入了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