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润更加丰厚。这样不断循环,就形成了一个积极向上的良性发展态势。”
“如果我们的收入不能增加呢?”陈云播再次问道。
刘轩闻言,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道:“三个月内,如果诸位的收入未能增加,本王便返还你们所交的税银,并向你们公开道歉。但话又说回来,本王也希望诸位能诚信守法,如果有人阳奉阴违,不交或少交税银,到时候可别怪本王不客气。”
说完,刘轩环视了一圈堂下的商户们,转身从后门离开了府衙。
程达安望着刘轩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刘轩对城中商户加征费用的做法,他心里是有一点抵触的。可刚才刘轩这一番话,理论虽然新奇,却好像有些道理。
回到王府后,刘轩立刻召来了南风,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那个陈云播,还有另外几个带头请愿的商人,我要知道他们是怎么发家的,底细如何。”
刘轩心中清楚,商海浮沉,哪个老板在生意做大的过程中没有点黑历史?以往,他们可以依靠金钱贿赂那些不法官吏,来掩盖不光彩的过去。但现在,刘轩已经下定决心要整治这些乱象,他相信,在严格的调查之下,并非所有人都能经得住考验。
经过特战队细致地调查,陈云播的背景竟意外地干净,没有查出什么大的问题。然而,另外一些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半月之后,晋北最大的粮商韩洪年被“请”到了府衙。梁大友将一张写满字迹的纸递到了他面前,韩洪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纸上详细记录了他从17岁做粮店伙计开始,所做的一件件见不得光的事情,大大小小总共有二十多条。其中有些事情他记忆犹新,而有些则几乎忘了。
“韩老板,这些事情可都是你亲手所为吧?如果没有异议,就签字画押吧。”梁大友的声音中充满了鄙夷,他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个平时道貌岸然的人,竟然做过如此多伤天害理之事。
韩洪年苦涩地笑了笑,问道:“梁都头,我能问问,这张纸,是谁给你的吗?”
梁大友面无表情,回应道:“无可奉告。”实际上,他自己也对这些信息的来源一无所知,心中同样充满了好奇。他很想了解晋王为何拥有如此神通,竟能挖掘出这些隐藏很深的秘密。但作为下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