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但梅锦柔还是觉得这不是家,处处都是陌生之感。
江晚卿摇头,“你与太子殿下新婚燕尔,我住在这成什么了,你若想我,改日我再来就是。”
梅锦柔听了叹了口气,看了眼门外,“其实,太子殿下并未与我住在一处,他身子不好,总是要用药,夜里也要起来两三回,怕影响我休息,就住在了后院。”
江晚卿听了诧异地瞪大了眼,温声劝道,“这可不好,两人日日不见面不成了陌生人。”
“表姐,听我的,你要相信日久生情,只要两人常常相伴,久了就会习惯对方,若忽然一日见不到,就像少了什么。”
梅锦柔越听眉心拧得越高,“晚儿,你怎么像是有过经验一般。”
“书看得多啊,纸上谈兵罢了。”江晚卿讪讪地笑了笑,赶紧转了话头,“表姐,你还适应吗?”
梅锦柔微微摇头,神色黯然下来。
她不敢说,她与太子还未同房。
大婚那夜,她心思忐忑地坐在喜房中等候,萧乾来后,只依照章程走完,余两人后,对她说了许多。
“我这身子不知能活多久,我会给你所有的体面,荣耀,子嗣生下怕是祸患,若当真出现幼帝,江山危矣。”
“这帝位定要传与晋王,才能国运昌盛,你可明白?”
梅锦柔似懂非懂地点头,之后萧乾在软榻上睡了一夜。
“表姐,表姐。”
梅锦柔被唤回神,勉强扯了扯嘴角,“我只是有些想家,你就留下吧。”
“好。”
不过半月未见,江晚卿觉得梅锦柔似是变了许多,却说不出是哪里。
梅锦柔又问了梅家和定北侯府的近况。
江晚卿一一回答了她。
“对了,沈念和宋序你也不必搭理,两个人没一个让我看顺眼的,若是他们欺负你,就来找我,我这太子妃也不是空有名号的。”
江晚卿听了捂着嘴笑了起来,“表姐,如今的我谁敢欺负,靠山又多又硬!”
“是了!”
这次见面,梅锦柔觉得江晚卿心情好了许多,试探地问了句,“你还是想嫁谢玄吗?”
江晚卿笑了笑,“嗯,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