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还不知要多久,说不上她已将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也未可知。
想着江晚卿有了底气,浅笑着道,“殿下的性子最是温和不过,而且又极为知礼,绝不会与我计较。”
萧祁听了,眉心拢起,这话,他怎么就信不起来。
望着江晚卿水眸里的狡黠,萧祁并不再逼问,转了话头,“继续说早上的事。”
江晚卿甜软的嗓音响起,一字不落地叙述着,期间一直偷偷打量着萧祁,直到她说道,“那株花实在是罕见,竟似美人一般妖娆。”
“你可记得那花的模样?”
江晚卿点头,“记得,与桃花的花瓣几乎别无二致。”
萧祁起身掸了掸袍子,“跟我去书房。”
当那株花跃然纸上,纵使萧祁见过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也不由得赞叹道,“确实美得不可方物。”
“这花我会着人去查,只是那杯茶却不知是不是被加了料的。”萧祁的眸色冰冷凌厉。
他已命人将苏瑾关入大牢,与平西侯府众人一同候审。
而宋序,有官职在身,不好轻举妄动他的性命。
且此事,关系到江晚卿的名节,更是不能宣扬,
“你莫急,再给我些时日,我定让他此生再无翻身之日。”
萧祁能说出这话,她相信他做得到。
“他,事情尘埃落定那日,记得告知我,我去送宋序一程。”
江晚卿记得,她母亲的嫁妆里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还尚未开刃,正好用来杀这负心汉。
那沈念还未露出多少苗头。
若真是她,宋序的黄泉路上倒是不孤单。
江晚卿脸上闪过的恨意,并未逃过萧祁的眼。
女子的清白向来是最重要的,若今日被宋序夺了去,不嫁他,等待她的就是污言秽语,若嫁他那就是忍着恶心过日子。
萧祁不由得对她多了些怜惜,“事情都说清楚了,你先回府,好好歇上几日,暂且不必过来。”
江晚卿正不知如何与萧祁相处,听他如此说,反而松了口气。
定北侯府门前。
江晚卿刚下马车,宋序便靠了过来,有事作揖又是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