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来到尾，根本没有她的名字。
王香令帮她背下了所有的事。
司墨墨问：
【那你知道王香令后来怎么样了吗？】
【这我倒不知道，退学之后就没听说过了，这人挺晦气的，平时也没人愿意提起她。】
【我明天问问初中同学，可能有人知道吧。】
【话说回来，你今天为什么问起这个，是有什么事吗？】
司墨墨慢慢打字。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今天见到她了。】
【她在哪里上学？】
【她好像疯了。】
手机那头，陶斯羽惊讶得从床上跳起来，差点撞到床头。
【？？？你什么地方看见的，她怎么了？】
司墨墨掐头去尾地简单解释了一下，隐去了邱凌那些事：
【她在本市一个隐蔽的疗养院里，看起来精神很不正常。】
陶斯羽又惊奇又疑惑，睡意全无。
【你明天带我去看看！】
【行，下午我们就过去。】
陶斯羽是熟悉王香令和夏清音的知情人，被夏清音欺负过，可能也被王香令欺负过，她肯定抓心挠肺地想亲眼看看怎么回事。
陶斯羽这一天都坐立难安，只盼下午下课。
然而还没到中午呢，论坛上出现一个帖子。
标题：
【还有没有人记得两年前的一个霸凌姐王香令？】
【偶然在汇邻小区的疗养院遇到了，是她吗？现在有点惨啊。】
帖子配了好几张照片，就是昨天司墨墨去过的疗养院。
昨天司墨墨见到的王香令，虽然衣服脏了，头发有点乱，但至少还有个人样。
但这照片里的……
照片中的人头发凌乱像个鸡窝一样，头上沾的泥巴树叶不知道什么东西。穿着冬天的厚衣服，也像几个月没换过一样，黄不拉几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脸全都肿了。
这幅尊荣，说是大街上流浪了几个月的乞丐也没什么问题，但贴主说是王香令，大家就仔细辨认，从她邋里邋遢的脸上看出几分熟悉的影子，发现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