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
她高兴地说：“上次你黄奶奶还问我呢，问网上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黄奶奶就是司淑清的多年老牌友，她孙子已经上大学了。
说起网上，司墨墨倒再次想起来，之前论坛那个数字id说过的事。
她对司淑清和司为舟的事情，其实知之甚少。
司墨墨开口：“奶奶，我想知道一些司为舟再婚之前的事情……我们家以前是不是很穷？”
司淑清脸上的笑意慢慢淡下去，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半晌叹了口气，露出一个苦笑。
在她的讲述中，司墨墨大概明白了。
司淑清早年丧夫，独自一人带着年仅5岁的儿子，她还只是个一星御兽师，没文化没文凭，工资很低，他们的生活很拮据。
到司为舟上学之后，生活就更艰难了，她一天要打好几份工，白天上班，晚上出去摆摊，周末去给人洗盘子，做小时工，她连收废品都干过，只要是能赚钱，什么脏活累活都干。
幸运的是，司为舟在初二精神力就到了10级，提前觉醒了。
不过生在这样的家庭，觉醒也是不幸的开始。
她提前多年就开始给儿子攒买宠兽的资金，但购买了宠兽之后，就再也没有多余的钱来养了。
他们家本就是温饱水平，怎么可能承担得起养宠兽的高额费用？
学校有提前觉醒的御兽班，司为舟契约的明明是战斗力颇强的雷鸣犬，它的雷鸣犬却像是营养不良似的，战斗力在班里倒数，升级也特别慢。
吃的是最便宜的宠兽粗粮，罐头和牛奶根本吃不起，可不是营养不良吗。
直到中考之前，雷鸣犬除了初始技能外，才学了两个一级技能，两本一级技能书五万多块，已经是省吃俭用好久才攒出来的钱。
到了高中，雷鸣犬晋级成中级宠兽之后，需要花钱的地方就更多了。
能量回复药剂不用说，必然是用不起的。
吃的别说营养餐，连宠兽粮都要选量大管饱的。
别人三星技能书买了好几本，他还在咬牙攒钱买第一本二星技能书。
在别人的训练进度一日千里的时刻，雷鸣犬的训练速度慢得近乎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