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技能书是第一名的奖励，又不是买下你高中三年！”
他当然心痛，事实上，知道莫老师来意之后，他都差点心梗了。
他心心念念的、能够一鸣惊人让神鸢高中再次声名大噪的、拯救学校掉出前十名危机的天才学生啊——
但贺校长心里也很明白。
以司墨墨的天赋，待在神鸢只会埋没了她。
连礼德高中都配不上她，她就应该去京城御兽一中那样顶尖的学校，享受最好的资源，接受最好的培养。
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害了她。
贺校长淡淡叹了口气，笑容微苦：“心痛是心痛，但是——”
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想通了什么：
“你要留下高二再走，是为了高一的地区大考？”
司墨墨说：“虽然比不上高考，但是高一的地区大考也很受关注。”
因为期末成绩计入高考总成绩，高一高二的地区大考得到的关注度其实不比高考低多少。
尤其是当成绩足够瞩目的时候。
整个陵泽地区，一百多个个城市，所有的学校和学生全部参赛，共同角逐。
只要她在地区大考上拿到一个靠前的名次，一样能让神鸢中学的名字被所有家长看见。
贺校长一时说不出话。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为了神鸢……
他默默感动了半晌，才问：“你以后有什么职业规划吗？”
对于高中生，或许应该用理想这个词。
据他所知，从事的职业不同，能申请到的就业补贴的金额差距还是很大的。
一般来说，职业的对战选手、华丽大赛选手这些，因为是为国争光，得到的补贴是最多的，赢了一次奖金甚至可以有上千万。
司墨墨微微思索了一下，却低下头，问旁边的司夜夜：“你以后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司夜夜认真思考了一下，犹豫着开口：“妖妖……”
它想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自己的同类。
都说它是新物种，可是新物种也应该是一个种族吧？
它是世界上唯一一只小夜妖吗？
司墨墨第一次知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