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截冒着寒气的断肢。
“佐子”谭枣枣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女孩缓缓转头,空洞的眼窝里爬出细小的蜘蛛,嘴角却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我的腿没有了”她突然扑过来,凌久时本能地举起随身携带的铜镜,镜面反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佐子身后还跟着个穿红裙的女孩,脖颈处缠着粗粝的麻绳。
在图书馆尘封的档案柜里,他们找到了关键线索。泛黄的校报边角处,一张照片上的佐子正和穿红裙的女孩手拉手微笑,标题却是《我校学生意外坠楼身亡》。而夹在年鉴里的日记本,用带血的字迹写着:“他们把美咲推下了天台下一个就是我”
调查过程中,恐怖场景接踵而至。凌久时在空荡的走廊奔跑时,忽然撞见佐子的身影从眼前掠过,她残缺的双腿在地面拖出长长的血痕;谭枣枣在厕所隔间补口红时,听见隔壁传来指甲抓挠铁板的声音,门缝里渗出浑浊的积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缕黑色长发。最惊险的一次,阮澜烛在音乐教室寻找证据时,钢琴突然自动弹奏起那首恐怖歌谣,琴键缝隙里不断涌出带着尸臭味的黑水。
随着线索拼凑完整,真相令人不寒而栗。佐子和美咲本是形影不离的好友,却因美咲拒绝加入霸凌团体,被领头的男生渡边推下天台。为了掩盖罪行,他们又将佐子骗到实验室,残忍地砍下她的双腿。临死前,佐子用最后的力气将怨念注入实验室的标本瓶,从此每到深夜,整座校园就成了复仇的刑场。
“必须找到当年的霸凌者。”凌久时握紧了拳头。在废弃的器材室,他们发现了已经化作怨灵的渡边——他的身体扭曲成不自然的弧度,胸口插着生锈的铁尺,嘴里不断重复着:“不是我是美咲自己跳下去的”
当阮澜烛的剑抵住渡边时,凌久时却注意到他身后晃动的红裙身影。美咲的怨灵终于显形,她温柔地抚摸着佐子的头,对着众人摇了摇头。凌久时突然明白过来,解开怨念的关键不是复仇,而是宽恕。
他们在天台重现了当年的场景。谭枣枣险些被蛊惑着念出歌谣的最后一句,千钧一发之际,凌久时猛地捂住她的嘴,自己却被佐子的怨灵掐住脖子。窒息间,他艰难地掏出藏在口袋里的合照,照片上两个女孩的笑容在月光下逐渐清晰。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