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骨裂声中,长刀已被他夺过。寒光闪过,那名偷袭林悦的黑衣人脖颈绽开血花,倒地时眼中还残留着惊愕。
其他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发出尖锐口哨,身影迅速隐入黑暗。宫远徵顾不上追击,转身时只见林悦脸色苍白如纸,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的心猛地一揪,冲上前抓住她受伤的手臂,声音里难得带着慌乱:“你怎么样?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林悦咬着下唇摇头,伤口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但仍强撑着说:“我没事必须赶在他们之前”话音未落,一阵眩晕袭来,她身子晃了晃。宫远徵立刻撕下自己的衣角,动作轻柔却迅速地为她包扎,白色布料很快被鲜血浸透。
两人跌跌撞撞赶到角宫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宫尚角看到弟弟怀中昏迷的林悦和染血的衣衫,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当宫远徵将无锋的阴谋和盘托出,宫尚角掌心重重拍在桌案上,震得茶杯里的茶水四溅:“传令下去,即刻封锁宫门!召集所有长老,三刻后在议事厅集合!”
晨光穿透雕花窗棂,洒在议事厅的青砖上。宫远徵守在林悦昏迷的榻前,看着她因失血而苍白的面容,心中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情绪。而在门外,宫门上下已如临大敌,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较量,正缓缓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