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佣人也愈发散漫,短短几个月,盛放就算是闹,大人也是视而不见,不责备、机械地收拾他留下的残局……
渐渐地,盛放拿手的一切戏码都失效。盛佩珊在想,这个小不点,是不是也会怀疑自己?
“二小姐,要不要请ada来?”玛丽莎小心翼翼地提议,“小少爷很喜欢她,那天还打电话去警署和她聊天。”
飘窗上,那道小小的身影蜷缩着。
盛放背对着房门,手里攥着钢铁侠模型,一动不动,安静地不像话。
“祝警官确实和小弟很投缘。”盛佩珊轻声问,“他们聊了什么?”
“我听见……少爷仔说,原来不是所有父母都会保护小孩长大。”
“好像是ada告诉他——”
盛佩珊:“她也没有父母。”
“二小姐,你怎么知道?”玛丽莎惊讶道,“少爷仔在电话里说,ada是孤儿仔!”
盛佩珊没有接话,将温热的牛奶递给玛丽莎。
“你送去吧。”她说,“我累了。”
刘姨上前,推着盛二小姐的轮椅转回卧室。
房门关闭前,盛佩珊突然开口。
“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我在等一通电话。”
……
祝晴回警署时,恰好赶上晨会。
白板上白骨案的线索还没有被撤下,箭头与照片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在莫振邦的示意下,祝晴将新的信息添在白板上。
盛佩珊曾因风水问题推迟搬家的时间,这和陈潮声叫停夜晚赶工的施工队……是否有一定的关联?
还有,盛佩珊出车祸的时间点,也是在半山那套别墅的施工期间。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盛二小姐不一定像表面上一样单纯吗?”
“三十七岁的人了。”黎叔说,“就算十七岁,在盛家那样的环境长大,又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摸爬滚打,能有多不谙世事?”
如果在天前,黎叔这样说,曾咏珊是一定要跳起来为盛佩珊据理力争。
可是现在,那些矛盾的证词缠绕在一起,她也迷糊了。
“你们记不记得……”曾咏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