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透顶,清醒了几分。
“大学生这么有主见,难道什么事都要向家里汇报吗?”
几个同事附和。
没当过父母,也做过儿女,再孝顺都好,很多事也都是报喜不报忧,更何况,何母为夜总会的事多次与何嘉儿发生争执,母女俩互相不理解,回家提工作上的不愉快,反倒给心里添堵。
“阿头,我也没跟我妈说前几天被骂死差佬……”
“上次中环枪战,我还说去海洋公园拍拖啊!”
几个人聊着,还给一直没说话的祝晴丢话题:“对吧?”
莫沙展用档案夹在白板上重重磕了一下:“说正事!”
等到会议结束,他让祝晴留下,拿出宿舍申请表。
“你的月薪超过公屋限额,不过可以安排申请专供警务人员的纪律部队宿舍。”
“最快都要排几个月,再等等吧。”
莫振邦看过她在警校的档案和调职资料。
无父无母、自小在福利院长大,如今还住在警校的宿舍,每天搭小巴转车至少三次,天没亮就从黄竹坑出发。有时候加班晚了,后生女直接在cid房打地铺凑合一晚,够捱得住苦的。
“虽然屋子小,还要和人合住,也好过你睡cid房。”
“多谢莫sir。”祝晴言简意赅,就连转移话题都是继续翻案卷,其中还夹着一张刚塞进去的小纸条,“但是何嘉儿的父母说,素圈是刻了字母的,这点怎么解释?”
莫sir接过祝晴递来的便签纸。
老俩口回忆戒指内壁的刻字时,在纸上描画,却跟自创的英文字母似的,无法辨认。
莫振邦:“像鬼画符。”
“莫sir,现在申请加急扫描?”
新人办事专业高效,居然还有几分压迫感。
莫振邦斜她一眼,眯眼咬扁烟头,签字时烟灰往下落:“鉴证科葛sir又要怪我开催命符。”
祝晴顺利拿走催办单。
“你跟他们说,今天收工前,我要见到戒指内壁的金属压痕扫描!”
“yes,sir”
……
“笃笃笃——”
徐家乐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