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隐秘的“组织”的监视和操控下进行。
这与威廉日记里的记录形成了惊人的呼应!
威廉的日记提到了1937年,提到了“她”,提到了凤凰火纹,提到了某种“交易”。而阮白釉的回忆,几乎为这些零散的记录提供了生动的、带着血肉和恐惧的画面!
“阮白釉,”沈青临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激动和沉重,“你回忆起的,可能就是当年那场交易的关键一幕!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与诅咒起源相关的核心人物之一,甚至可能就是威廉日记里提到的‘她’!而那些穿西装的人,或许就是威廉本人,或者他的同伙。至于你感觉到的那个‘组织’……”
沈青临的目光扫过这阴森的地下室,扫过那些泛着血光的碎片。“这个组织,恐怕就是这一切幕后的黑手。他们利用某种邪异的手段制造了这些骨瓷,并与像威廉这样的西方人进行交易,将诅咒扩散出去。而这座孤儿院……”他的声音变得冰冷,“很可能就是他们进行这些血腥‘实验’、制造这些‘祭品’的据点之一!”
一个横跨近百年、连接中西、涉及神秘组织、邪异仪式和血腥交易的庞大阴谋网络,在沈青临的脑海中逐渐勾勒成型。从1937年的上海租界,到1943年的英国骨瓷茶具,再到现代雾港市殡仪馆里的旗袍女尸,以及眼前这座废弃孤儿院地下室里的血色碎片……所有的线索,都被一根看不见的、沾满血污的线索串联了起来。
阮白釉听着沈青临的分析,脸色愈发苍白。她从未想过,自己脑海中一个模糊的、甚至不敢确定的记忆片段,竟然指向了如此恐怖的真相。那种被无形之手操控、被阴影中的眼睛窥视的感觉,再次清晰地笼罩了她。她不仅仅是一个研究者,一个旁观者,她的家族,她的血脉,似乎从一开始就与这个诅咒纠缠不清。这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无力。
“那……那个‘文物贩子’……”阮白釉艰难地开口,“她和当年那个穿旗袍的女人……难道是同一个人?这怎么可能……时间对不上……”
“不一定是同一个人,”沈青临沉吟道,“但她们之间必定存在某种深刻的联系。也许是血缘,也许是诅咒的传递,也许……是某种身份的‘继承’。那个凤凰火纹,出现在骨瓷上,也出现在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