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表象,触及更深层的秘密。
如果阮白釉的感觉是真的,那么这件事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也更加……私人化了。
这具尸体不仅仅是一个指向骨瓷诅咒的“标本”,更像是一个直接针对阮白釉的、充满了恶意和未知目的的“信使”。
他们为什么要制造一个酷似阮白釉梦中人的尸体?是为了恐吓她?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唤醒她更深层的记忆?或者,这本身就是“仪式”的一部分?一个与阮白釉,与那个民国女子,与骨瓷诅咒紧密相连的、正在进行的邪恶仪式?
无数的疑问在沈青临的脑海中盘旋,每一个都指向更加黑暗的深渊。
停尸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冰柜压缩机低沉的嗡鸣声在单调地回响。那张酷似梦中人的脸,在惨白的灯光下,似乎真的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那抹正红色的唇,像是下一秒就要张开,吐露出跨越时空的诅咒和秘密。
阮白釉靠在沈青临的臂弯里,身体依旧冰冷,但眼神却逐渐从最初的震惊和恐惧,转变为一种混杂着迷茫、愤怒和决绝的复杂情绪。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卷入了这场横跨近一个世纪的漩涡中心,再也无法脱身。那个梦中的女子,那套流血的骨瓷,这具诡异的旗袍标本,以及她自己身上那些难以解释的反应和记忆碎片……它们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深刻而隐秘的联系。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阮白釉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与其说是在问沈青临,不如说是在问自己,问这冰冷的尸体,问那冥冥中似乎正注视着一切的黑暗存在。
沈青临没有立刻回答。他轻轻拍了拍阮白釉的后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和支持。然后,他转头对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神色凝重的老陈说道:“老陈,提取死者面部妆容样本,送去实验室做详细成分分析,特别是那种古老矿物颜料和生物碱。另外,解剖时务必仔细检查面部皮下组织,看看是否有……特殊的处理痕迹。”
“明白。”老陈点了点头,看向阮白釉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他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从阮白釉煞白的脸色和沈青临严肃的指令中,他能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老陈带着助手开始小心翼翼地提取妆容样本时,沈青临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