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但眼神中的惊惧却越来越浓。
“‘饮血’的器物?”阮白釉心头一紧,这与骨瓷渗出“血液”的现象不谋而合。
“传说终究是传说。”林伯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下来,“具体的细节,没人知道。阿爷那辈人对此闭口不谈,仿佛那是一段能吞噬人的记忆。他们只反复告诫后人,离威廉姆斯家族远一点,不要去碰任何和那件事有关的东西。”
“难道就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吗?”沈青临追问,“比如日记、笔记之类的?”
林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追忆,有惋惜,还有深深的无奈。“有……是有一本手札。”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是我那位参与仪式的堂叔公留下来的。据说,他在仪式前后,偷偷记录了一些东西,包括仪式的准备过程,还有……一些他看到的、听到的诡异景象。”
阮白釉和沈青临的心同时提了起来。“那本手札现在在哪里?”
林伯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要是还在就好了。那本手札,被家族视为不祥之物,几经辗转。大概在三十多年前吧,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把它给烧了……至少,对外是这么说的。”
“对外这么说?”沈青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保留,“您的意思是?”
林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压低了声音:“我偷偷听长辈说过,那手札可能不是被烧了,而是……失踪了。有人说,是被家族里的某个人偷偷藏起来了,也有人说,是被外人偷走了。总之,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那本手札。”
失踪的手札!这无疑是一个关键的线索!虽然寻找一本失踪了几十年的手札如同大海捞针,但它至少证明了,关于那场仪式的详细记录,曾经存在过!
“林伯,您能回忆起关于那本手札的任何细节吗?比如它的外观、材质,或者那位堂叔公可能把它藏在哪里?”阮白釉急切地问道。
林伯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歉意:“年代太久远了,我那时还小,只是零星听到一些传闻。手札具体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至于藏匿地点……那就更无从知晓了。也许,它早就真的毁于意外,也许,它正躺在雾港市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蒙着厚厚的灰尘。”
尽管未能立刻得到手札的下落,但林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