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关于那套渗血骨瓷的照片,以及威廉姆斯家族的一些背景信息,轻轻推到了林伯面前。“我们并非无端猜测。这套骨瓷茶具,与威廉姆斯家族有关,也与一场导致多人遭遇不幸的事件有关。我们查阅到的林家族谱旁注也提到了‘反噬骤至,族中多有不测’。林伯,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想了解真相。这不仅仅关乎历史,更可能关系到现在某些人的安危。”
林伯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套骨瓷的照片,尤其是那杯盘上如同血迹般蔓延的暗红色纹路。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上的皱纹因激动而抽搐着。良久,他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颓然靠在椅背上。
“唉……”他长叹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沧桑和悲凉,“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么多年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的态度终于软化了。阮白釉和沈青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和期待。
“那场仪式……家族里确实流传着一些说法。”林伯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讲述一个尘封已久的噩梦。“但都是老一辈讳莫如深的事情,传到我这里,已经支离破碎,真假难辨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整理混乱的思绪。“听我阿爷那辈人隐约提过,当年,威廉姆斯家族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一个邪门的法子,说是能求得‘大气运’,泽被子孙。他们邀请了几个当时在港岛有头有脸的华人家族参与,我们林家也是其中之一。据说,需要用到特定的‘祖传之器’,还要……还要有特定血脉的人参与献祭……”
“献祭?”阮白釉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词带着原始而血腥的意味,让人不寒而栗。
“是啊,献祭。”林伯苦笑一声,“具体是什么,没人说得清。只知道那仪式透着邪性,去的都是各家的耆老和核心子弟。我阿爷的一个堂叔,当年也去了,回来后就变得疯疯癫癫,没过几年就‘失踪’了,族谱上记的就是失踪。”
“那套骨瓷茶具……”沈青临指着照片,“您认识吗?或者听说过它与仪式的关系吗?”
林伯仔细端详着照片,眉头紧锁。“这东西……有点眼熟,又说不上来。但我记得,传说里提到,仪式需要一件能够承载‘力量’的媒介,一件‘饮血’的器物……或许,就是它?”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