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眼神浑浊却带着审视的锐利。老人头发花白稀疏,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身形瘦削,背有些佝偻。他上下打量着沈青临和阮白釉,眉头紧锁。
“林家旧事?我不姓林,你们找错人了。”老人说着就要关门。
“请等等!”阮白釉连忙上前一步,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是他们从林家族谱关键页面拍摄的复印件。“我们知道您可能有所顾虑,但请您看看这个。”
老人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瞳孔猛地一缩。虽然只是复印件,但那熟悉的排版、依稀可辨的名字,显然触动了他深藏的记忆。他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原本要关门的动作也停滞了。
沈青临适时补充道:“我们还在地政署查到了您接收西营盘这处房产的记录,原业主正是林氏族人。”
老人的脸色变了几变,警惕、惊讶、犹豫,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缓缓拉开了门:“进来吧。”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甚至有些简陋,但收拾得还算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油味和旧书报的气息。墙上挂着几幅发黄的黑白照片,其中一张似乎是家族合影,但人物的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一套老式的木制桌椅摆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放着一副老花镜和几份报纸。
老人示意他们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则颤巍巍地走到一旁,倒了两杯热茶过来。茶是普通的酽茶,盛在缺了口的旧瓷杯里。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老人坐下后,捧着茶杯,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他没有再否认自己的身份,显然,那份族谱复印件是无法辩驳的证据。
“林伯,”阮白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我们正在调查一件与八十年前,也就是1943年左右,发生在港岛的一桩旧事有关。根据我们找到的线索,您的家族,林家,可能参与了当时由一个英国商人威廉姆斯组织的秘密仪式。”
听到“秘密仪式”四个字,林伯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端着茶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仿佛那四个字是什么禁忌的咒语。
“胡说八道!什么秘密仪式?没听过!”他立刻否认,语气却有些底气不足。
沈青临没有急于反驳,而是将他们带来的另一份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