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尘痕血色藏,符文幽秘透微光。
迷途寻钥终得见,旧怨新解启迷茫。
那道裂痕的存在,像一根无形的刺,扎破了刚刚升腾起的喜悦气泡。
沈青临的指尖停留在荷叶边缘,触感清晰,那绝非天然玉石的纹理,也不是雕刻师刻意留下的记号。
它更像是一种创伤。
阮白釉也注意到了沈青临神色的变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手机的光线聚焦在玉佩的特定区域。
那道纤细的裂痕,宛如玉石上一道凝固的伤口,潜藏在卷曲叶缘的阴影里,若非沈青临手指的触碰与此刻的仔细检视,几乎无法被发现。
“这是……”
阮白釉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更令人不安的是裂痕内部那丝极淡,却又异常顽固的暗红色。
它不同于玉石本身的墨绿,也并非沁色,那颜色沉郁,带着一种不祥的陈旧感,像极了某种液体干涸后留下的印记。
沈青临将玉佩翻转过来,背面同样光洁温润,没有任何明显的标记或文字。
他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那道裂痕上。
他的手指极其轻柔地划过裂痕边缘,试图感受它的深度与质感。
裂痕很浅,但确实存在。
那暗红色,仿佛是从玉石内部渗透出来,又凝固在了那里。
“我们得仔细看看。”
沈青临的声音很沉,之前的激动沉淀下来,化为一种更深沉的探究欲。
这枚玉佩,或许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
阮白釉点头,目光锐利。
“回你的工作室,或者我的实验室,这里光线太差,也没工具。”
“去我那儿吧,家伙集全一些。”
沈青临小心地将玉佩放回锦盒,盖上盖子,那“嗒”的一声轻响,此刻听来竟有些沉闷。
他捧着锦盒,阮白釉则拿起手机照明,两人迅速离开了这间尘封的储藏室,穿过幽暗的走廊,回到了地面。
室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雾港市标志性的霓虹灯光透过厚重的雾气,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投下迷离的光斑。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