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祖父当年与‘大师’交易时,对方留下的另一件东西。据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干扰‘大师’的感知。也许对你们的调查有用。”
地下室里再次陷入沉默。沈青临和阮白釉都没有说话,他们在权衡爱德华·威廉的话。他的出现,他带来的信息,无疑让整个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一方面,他们触及到了更深层的秘密,了解到了“大师”布局的冰山一角;另一方面,他们似乎又陷入了一个新的困境——如果爱德华说的是真的,那么贸然行动,可能会引发无法预料的灾难。
“我们需要考虑一下。”最终,沈青临开口说道。他没有接受文件和盒子,也没有拒绝。
爱德华·威廉似乎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理解:“我明白。这很难让人相信。”
他将文件和盒子轻轻放在旁边的旧木箱上。
“我会再来找你们的。”他说,“或者,如果你们需要找我…烧掉这张名片上的一角,我就会知道。”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材质古怪、边缘有些焦黑的名片,放在了文件上面。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眼神复杂,然后转身,拖着沉重而疲惫的步伐,一步步走上楼梯,身影再次消失在浓稠的黑暗之中。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
地下室里,只剩下沈青临和阮白釉,以及那堆泛黄的文件,那个神秘的银色盒子,还有那套依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骨瓷茶具。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爱德华·威廉带来的绝望和恐惧的气息。
阮白釉走到木箱前,拿起那张名片,指尖传来一种冰凉而光滑的触感,材质非金非木,上面只有一个简单的姓氏“willia”和一串没有任何区号的数字。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她轻声问道,看向沈青临。
沈青临的目光落在那些文件和银盒上,眉头紧锁,眼神深邃。
“他说的话里,有真有假。”他缓缓说道,“他对‘大师’的恐惧,对诅咒的痛苦,应该是真的。但关于‘门’和‘坐标’,以及要求我们暂缓行动的理由…我持保留意见。”
“他的出现本身就很可疑。”阮白釉补充道,“他似乎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