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管’的事情,后来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变得更加避世。”
“‘不该管’的事情?”阮白釉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具体不详,都只是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沈青临顿了顿,“关键是,玄虚子有个传人,一直守着他的道统,现在还在世。”
阮白釉几乎屏住了呼吸。
“他在哪里?”
“城北,清风观。”
清风观。
这个名字阮白釉有些印象,似乎是雾港市现存最古老的道观之一,只是位置偏僻,香火也并不鼎盛。
两人没有耽搁,立刻驱车前往城北。
车子穿过繁华喧嚣的市区,驶入相对安静的老城区。
道路渐渐变窄,两旁的建筑也从摩天大楼变成了低矮的旧式楼房。
空气中弥漫着老街区特有的,混合着潮湿、食物和生活气息的味道。
清风观坐落在一条蜿蜒石板路的尽头,掩映在一片茂密的古树之中。
与阮白釉之前去过的那些或破败或商业化的道观不同,清风观显得异常清幽古朴。
朱红色的木门半掩着,门楣上悬挂着一块饱经风霜的牌匾,上书“清风观”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院内传来悠远的诵经声,伴随着淡淡的檀香。
两人对视一眼,推门而入。
院子不大,打扫得一尘不染。
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几棵上了年头的松柏苍翠挺拔。
一个穿着青色道袍,须发皆白的老道长,正背对着他们,站在殿前的香炉旁,似乎在整理香灰。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沉静的韵律。
听到脚步声,老道长缓缓转过身。
他的年纪看上去很大了,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但眼神却异常清澈,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没有询问他们的来意,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沈青临上前一步,微微颔首。
“道长,我们是来打听一位故人。”
老道长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片刻,最后落在沈青临身上。
“玄虚子?”他缓缓开口,声音苍老却并不浑浊。
沈青临和阮白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