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风道骨’,‘面露难色’,这或许是寻找的线索。”
也许,这位道士在当时的雾港市小有名气。
也许,他的后人还保留着关于那段往事的记忆,或者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那位道士未能说出口的“难言之隐”。
沈青临沉吟片刻。
“好。”他言简意赅,“我来想办法查。”
他的资源和人脉,在查找这种旧事上,比阮白釉更有优势。
接下来的几天,沈青临动用了他能动用的所有关系。
警局的档案库,历史文献馆,甚至是一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信息贩子。
阮白釉则一头扎进了雾港市大大小小的道观和与道教相关的文化研究会。
她耐心地询问那些上了年纪的道长,查阅泛黄的道观志,试图从故纸堆里找到一丝线索。
过程比想象中更加艰难。
时间太久远了。
将近一个世纪的风雨,足以磨灭太多痕迹。
很多道观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人事更迭,文献散佚。
那些老道长们,对于百年前的人物,大多也只是语焉不详。
挫败感像雾港市无处不在的湿气,一点点渗透进阮白釉的心里。
这天下午,她从城西一座几乎已经半废弃的小道观出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疲惫。
道观藏在纵横交错的老巷深处,斑驳的红墙上爬满了青苔,香火早已断绝。
看守道观的是一个耳背的老者,对于她的询问,只是茫然地摇头。
手机响起,是沈青临。
“有消息了。”他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振奋。
阮白釉精神一振。
“找到了?”
“不能完全确定,但可能性很大。”沈青临说道,“我托人查了民国时期雾港市有记载的道士名录,结合苏婉日记里‘仙风道骨’、‘面露难色’的描述,以及一些零散的地方传说,筛选出一个人。”
“谁?”阮白釉的心跳不由加快。
“玄虚子。”沈青临报出一个名字,“据说此人道法高深,但性情古怪,深居简出。有传闻说,他曾试图插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