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容器。当玫瑰在黎明前凋谢时,你会从永恒的梦境中醒来,而我将成为你重返人间的钥匙。” 字迹旁贴着张剪报,是1895年伊丽莎白·巴雷特的讣告,标题被红笔圈住:“天才灵媒香消玉殒,伦敦陷入哀悼。”
怀尔德将日记放进证物袋,突然握住我的手腕:“温斯洛教授在纵火案前寄给您的信里,是不是提到了‘乌鸦钥匙’?”我点头,想起导师最后一封信的结尾:“当你看见展翅的乌鸦时,记得检查它的喙部——那里藏着打开真相之门的关键。”
我们同时掏出各自的乌鸦钥匙。怀尔德的钥匙喙部刻着“1895”,我的刻着“1925”。当两把钥匙拼合时,乌鸦的眼睛突然弹出,露出微型齿轮——那是打开钟表行地下室铁门的密码锁。
“霍桑父子用三十年时间修复的,不仅是钟表,”怀尔德凝视着齿轮上的共济会标记,“还有那场失败的永生仪式。他们以为通过精密的时间计算,就能掌控灵魂的轨迹,却忘了”他望向窗外逐渐清晰的伦敦街道,晨雾中已有行人匆匆走过,“有些东西,比如人的情感,永远无法被齿轮量化。”
我摸出怀表,指针停在六点十九分——这个时间将永远提醒我们,有些真相或许会被迷雾遮蔽,但终将在某个黎明,随着钟声一起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