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三藏贴身保护——结果呢?”
“一夜之间,全军覆没!”
“据逃回来的倭寇说,他们只看到一个戴斗笠的年轻人凌空而立,挥手间,天雷地火,万军灰飞烟灭!”
“更可怕的是”
阿坤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有小道消息称,清源道长根本不是人,而是天师府供奉了数百年的某位上古真仙转世!”
“他那一语定生死的本事,叫做天宪,乃是真正的仙家手段!”
“噗嗤,老汉,你真的是喝多了,越说越离谱,全性刚开始还五十人,怎么后面说着说着都成上千人了?”
“就是啊,讲倭寇更是离谱,一个少将能管十万大军?”
座下的人都是摇摇头,不再理会,继续各聊各的。
“郑兄,这老汉所讲之事,可都是真的?”
靠窗的榆木方桌旁,坐着两位气质不凡的男子。
开口之人一袭白衣胜雪,银色长发用一根朴素的木簪束起,剑眉星目间透着股凌厉锋芒。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青瓷酒盏,盏中清酒随着敲击荡起细微波纹。
郑子布闻言轻笑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恰好落在他半边脸上,照得他眼角那道细疤格外明显。
他放下酒杯时,杯底与桌面相触,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呵呵,这老汉前面说的算是真假参半”
郑子布指尖蘸着酒水,在桌上画了个阴阳鱼图案,“但后面就纯属胡编乱造了。”
陆瑾眉头微蹙,窗外的梧桐叶影在他脸上晃动:“哦?怎么说?”
“观当时绵山尸骨上残留的阴邪之气”
郑子布突然压低声音,手指在桌面一划,那摊酒水竟诡异地凝结成冰,“淡如薄雾却凝而不散,分明是全性高人的手笔,清源道长修的是纯正道门功法,气息怎会如此阴邪?”
说到此处,郑子布指尖一弹,冰晶“啪”地碎裂成星芒般的碎屑。
邻桌几个偷听的酒客顿时缩了缩脖子。
“再说那佐佐木少将”
郑子布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照片推过去。
照片上积雪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