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各个方向的摄像头。
欧扬一直担心有没有人隐藏在暗处,偷偷关注三人的行踪。
靠近了才发现,警卫室玻璃碎裂,门也半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却有许多血迹。
玻璃的断面看起来很新,警卫室里的积雪也不多,没有那种长期无人看管的陈旧感。
欧扬拍拍朱一鸣,指了指大坝北岸的电厂,做了个警戒的手势,然后朝警卫室里指了批,示意江雨薇查看情况。
江雨薇闪身进入警卫室,很快又钻出来:“血冻住了,但是很新鲜,时间不会太久。”
欧扬立刻想到昨晚停电,难道是伞兵偷袭大坝?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公路上没有车轮印,肯定不是乘车而来;大坝附近的积雪也很完整,唱歌有直升机降落……不,不必降落,哪怕只是悬停于大坝之上,强烈的下降气流必然掀起大片积雪,留下一片圆形的空地。
既不是乘车也不是机降,伞兵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欧扬想不出答案,但他不是来查案的,马上就把疑惑抛在脑后,指了指停在警卫室后面的雪地摩托:“钥匙在不在?”
这可是好东西!
江雨薇转身进入警卫室,很快就拿着钥匙出来:“是不是这个!”
欧扬又惊又喜,接到手里仔细收好,却没动那台摩托:“互相掩护,交替前进!”
说罢,欧扬第一个往前冲。
可刚越走几步,就在雪地摩托后的雪地上看到一溜浅坑。
欧扬瞳孔一缩,立刻停步。
那是脚印被新雪覆盖后留下的痕迹!
“怎么了?”朱一鸣问。
欧扬示意过来看,两个人立刻走上来。
见到满地的雪坑,朱一鸣低声道:“这么多脚印,不止一个人吧?这个是什么?”
除去脚印之外,雪面上还有一道凹痕,从警卫室一直通向大坝边缘。
欧扬在大脑中复原警卫突然遭到袭击的场景:“难道是把尸体扔大坝底下去了?”
他紧走几步,站在大坝边缘往下看,却没有任何发现。
朱一鸣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烧掉了:“哎,怎么什么事都让咱们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