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厘米是脚长还是鞋长?”欧扬问。
朱一鸣登时一窒,挠头:“我还真没想过……哎,你为什么量轮距啊?”
欧扬把情况说了一遍,朱、江二人面面相觑。
朱一鸣探手摸欧扬的额头:“你没毛病吧,是不是发烧了?”
欧扬抬手挡开山之爪:“干什么你?”
朱一鸣:“你都说了,老米就是从铁路上过来的,既然他们都能在铁轨上开车,有必要的时候,咱们直接把车开过去不就行了?量哪门子轮距啊你?”
欧扬愣了一下才想起来。
对啊,直接到铁路上去不就行了?
房车的轮距肯定比铁轨宽多了,可再宽也不可能比枕木还宽吧?
江雨薇观道:“欧扬,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欧扬沉默片刻,揉了揉额角:“哎哎,我也是糊涂了,看老米做轨道车,就想着也得把车放在铁轨上。”
说到这里,他不禁苦笑:“是我想岔了。”
话是这么讲,可他还是放心不下,没多一会儿又离开房车,继续观察镇子里的情况。
不过短短一小会儿,镇子里又发生了新的变化,一辆卡车开进车站,从车上跳下来一大群老米。
这些老米的精气神明显差了一大截,而且附近还有持枪的老米看守。
他们在枪口的威逼下,麻木地挪到铁路上,用手、用胳膊、用脚或者路边捡的石头,或者随便用什么东西,一齐清理铁轨上的积雪。
目睹这一幕的欧扬心头一紧。
两批人都是老米,可身份地位差距明显,就像奴隶主和黑奴。
可队伍里既有老黑也有老白,和米方以往的奴隶制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双方的身份差距?
他暂时将地位高的称之为上位米,地位低的自然就是下位米。
上位米的确像奴隶主一样苛刻,逼迫下位米沿着铁轨一路向西,沿途所有的积雪都必须清理干净,大几十个下位米像木偶一样,机械地执行命令。
老米也懂消极怠工和浑水摸鱼,很多下位米出工不出力,其中一些被持枪的上位米发现,二话不说就是一枪托。
成功蒙混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