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都主动挥手打招呼,热情得不得了。
其他人的脸上,也都挂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相比之下,欧扬等人反倒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想想也不奇怪,这个时间点出现在白枫镇的普通人,都是从雪熊、棕熊或者随便什么熊逃出来的免疫者。
离开了疫区,就等于远离随时可能爆发的感染者、远离不可预知的各种危险,压抑的心情得到释放,笑一笑有什么奇怪?
欧扬正把自己的分析说给朱、江二人听,结果就有一辆刚进镇子的车上,跳下来个二十出头的白皮女郎。
她二话不说,往地上一跪就开始哭,那叫一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旁有好心的老米凑上去劝导,女郎抽泣着述说自己的遭遇——她的父亲、母亲,弟弟和妹妹都不在了,好好的一家人,只有她一个人逃出来。
一路上更是遭遇了种种不堪和磨难,几次险死还生才逃出疫区。
四周的幸存者闻言,不约而同地想起自己的经历,所有人都感同身受。
大家都是从疫区出来的,每一个人都是冲破感染者的围追堵截,甚至亲手杀死被感染的亲人,才有机会站在这里。
很多人身上,至今还有感染者撕咬留下的伤痕。
想想一路上的艰辛,哪有人还笑得出来?
一位女士抱住了痛哭的姑娘,轻声安慰:“过去了,都过去了,你现在安全了!”
可真过去了吗?真安全了吗?
欧扬默然无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