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东西,可一时间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江雨薇看他的目光就像看一个白痴:“你把这东西当成存折就行,不记名不登记,谁拿着都能取钱那种。”
嚯!
朱一鸣砰然心动,立马换了个新表情,瞅着满地乱扔的债券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债券,得值多少钱?”
欧扬也想起来了,这东西在某个犯罪电影里出现过!
他姥姥个舅子的,怪不得就那么点现金黄金,原来大头在这里!
“不知道。”江雨薇摇头,“落款是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基金会。”
她放下文件,露出嘲讽的表情。
朱一鸣觉得她情绪不对,好奇地问:“基金会怎么了?”
江雨薇晃晃债券,“米国的基金会太多了,有公益慈善的,有私有投资的,也有财产管理的。不过基金会最重要的功能,其实是帮富人避税,替政客洗钱。”
朱一鸣震惊了:“真的假的?”
“在米国,这是公开的秘密。”江雨薇呵呵一笑,轻飘飘地撇清责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奇怪。”欧扬感慨一句,脑补了好几段五米发现债券,又因为分赃不均大打出,最后痛下杀手的戏码。
能患难不能富贵的组合多了去了,何况是临时凑到一起的草台班子?
朱一鸣忍不住问:“那这些债券值多少钱?”
江雨薇摇头:“不知道。”
朱一鸣再问:“上哪里兑换?”
江雨薇继续摇头:“不知道。”
“那不就是废纸么?”朱一鸣瞬间垮了肩膀,“要是为了黄金珠宝,拼个你死我活也就算了,为这么几张破纸把小命都送进去,值么?
好么,合着这几个老米都是冤死的?
“也不能这么说。”江雨薇纠正,“这个东西可以卖给懂行的人,怎么都能卖点米刀。”
欧扬忽然咳嗽一声:“那什么,其实还有现金和金条,昨天让我收起来了。”
“啥玩意?”朱一鸣眼珠子瞪溜圆,伸手就抓欧扬的衣领,“不是,你个浓眉大眼的,想吃独食是吧?”
江雨薇吓了一跳,还以为朱一鸣要翻脸,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