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
朱一鸣和江雨薇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知道欧扬这副样子,一定是情况严重到一定程度!
两个人立刻翻出雨衣穿在身上,带好背包下车。
欧扬迅速熄火锁门,仔细拿好车钥匙,然后从包里翻了一根登山绳,一头系在自己身上,另一头系在朱一鸣身上,江雨薇系在两人中间。
“跟我来!”
“去哪儿?”朱一鸣扯开嗓子大喊。
欧扬一指钢架:“往上爬!”
三个人迅速赶到桥头,欧扬第一个爬上斜梁,江雨薇紧随其后,最后是朱一鸣。
钢架的宽度只有三十公分左右,被大雨浇得又湿又滑,好在坡度不大,勉强还能爬上去。
天气好的时候,爬钢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可是如今这个时候,每一步都异常艰辛。
最前面的欧扬用上了攀岩的技巧,每一次只挪动一只脚或一只手,可为了克服湿滑,每一个动作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爬得异常稳健。
中间的江雨薇就不行了,一路上跌跌撞撞,爬三步滑两步,全靠腰间的绳子带着动,否则根本爬不上去。
朱一鸣只比江雨薇强那么一点,还因为太着急滑了一下,整个人摔在钢架上,要不是双手死死扣住钢梁,非掉下去不可。
他先用膝盖后用腿,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想继续前进的时候,却发现指尖传来剧烈的疼痛。
拿到眼前一看,指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划开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轻轻一碰,钻心地疼。
朱一鸣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半点松懈,更不能留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地方。他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疼不疼,猛一咬牙,强忍剧痛扣住钢梁,继续往上爬。
三个人的行动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些老米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跟着往钢架上爬。
也有老米觉得一旦大桥垮塌,桥面和梁架根本没区别,干脆躺平留在桥上。
还有一部分人觉得钢架上更不安全。
更有一些老米,不顾一切地抢占车辆。
只有百多米长的大桥上,众多老米上演了一场场混乱到极点的人间悲喜剧。
这时欧扬已经率先爬上钢架,找了个